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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呂崇金 洛克的話:這這是轉載網路上的一篇文章,看了以後心中十分感動, 
自己門診上遇到不少父母心中「活潑又有創造力」的小孩,報紙、 書籍、電話、弄翻茶水摔得到處都是,
在診所嬉鬧尖叫,無視護士小姐的苦勸, 其他患者紛紛走避,父母視若無睹,弄得醫師一身狼狽尷尬,
 醫師有醫師的角色無法「好言相勸」,但是我必須說,我很難過。 
這篇文章真的寫的很好! 請用心把它看完~~記得好好教育我們的下一代喔~~
仁義、 道德、禮教是一切知識教育的根本 請大家用力轉寄!

 因為我也看過只有六歲、三歲的兄弟,為了讓爸爸跟他們跪下道歉認錯,而耍了 令人難以置信的心機!
 那是我在工讀時的情景,我和幾個工讀生都不爽老闆對我們的壓榨,
只是來工 讀,卻還要肩負「保母」的身份,幫他帶兩個頭疼的小孩,
卻還要肩負「保母」的 身份,幫他帶兩個頭疼的小孩,
兩個小兄弟要去吃麥當勞,花的是自己的錢,老闆 不會給,
就當你請他的兒子吃飯,跟你說謝謝。

如果你第一次當成自己是冤大頭而 認栽請了客,之後就有無數的惡夢! 
因為兩個小朋友一從安親班下課後,就來磨著你請他們去吃麥當勞,
如果你拒絕 的話,他們就會當場大吵大鬧,讓所有客人對你側目。
最後,老闆竟對你動怒說, 「你就先墊一下錢帶他們去吃漢堡會怎樣?
你讓孩子在店裡鬧,又讓他們哭,實在 是罪不可恕!」
 到最後,我們一看到那兩個如惡魔般的小兄弟,都躲的遠遠的。

我們都非常納 悶,兩夫妻都是台大畢業的老闆、老闆娘,為什麼對孩子的教育是這樣子的溺愛縱容、不理性呢? 
結果有一天,我們所有工讀生都知道了答案 ------ 很惡魔的答案! 

(因為當天我沒排班,沒看到現場狀況。後來聽到那個被 A 了無數頓麥當勞的 工讀生的口述:)
 那天下午,兩兄弟在店裡亂跑亂叫地大鬧著,把許多客人都鬧跑了。
然後,哥哥 好像打了弟弟一下,弟弟於是便狂哭了起來
老闆再也受不了地跑出來制 止,對哥哥罵。
還對哥哥說:「你怎麼可以打弟弟?弟弟哭成這樣,你快跟他道 歉!」 
只見哥哥一臉冷漠地看著他的父親,絲毫不為所動。 
老闆的面子掛不下,就「輕輕地」推了哥哥一下,要他道歉。
結果,那個六歲的 小男生,竟然舉起手來用力打自己的嘴巴!完全不停手地一直打著!
可是他的臉上 還是沒有表情。作父親的老闆當然心疼了,阻止哥哥做出這樣的舉動。 
哥哥只說:「爸爸要我道歉,我該死,我錯了!我該死!我該死!」
還是不停打 著自己的嘴巴,都紅腫起來了!
老闆嚇到了,趕緊抱住哥哥說:「好好好,你別打了,爸爸錯了,爸爸跟你道歉 好不好?」
哥哥接受爸爸的道歉方式是,冷冷地說了一句:「跪下!」 
老闆當然沒照著做,結果,六歲的大兒子又開始打自己的臉!
老闆二話不說,就 跪在兩個兒子,和所有客人、工讀生面前,跟兒子道歉:「爸爸錯了,爸爸跟你道 歉好不好?」 
小惡魔的哥哥,冷漠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,他轉頭對弟弟說:「你看,我就說爸 爸會跪下跟我道歉吧!」 

雖然我們在工讀時,都對老闆給我麼不合理的壓榨很氣憤,
但是看到這樣的情景,我們的心中卻只浮現兩個字:「報應!」 
順便值得一提的是,兩兄弟每個月的教育費、保母費,要三萬多四萬元,
不但請 小提琴家教、專門看顧的保母,還送去特別自由開放的托兒所,
大概老闆是希望自 己的小孩從小就是萬能無敵的天才吧!
只是,他忽略了對一個小孩最重要的東西: 「心的純真和善良 !」 
對世界知識的開發和探索,這是人類與生俱來的天賦,
我們都希望不只是我們自己,更希望我們的下一代能更上層樓。
可是, 知識,只是一種記憶、一種推理、一 種瞭解和儲存而已。 
失去了心,失去了對世界、對自然、對人的關心和體貼的情感,知識不過是冰冷 的電腦記憶卡而已。 
一個對自己父母都能如此耍心機、耍手段來達到目的的小孩,一個是六歲、一個 是三歲,
我根本不去相信這樣的孩子以後能帶給人類多大的幸福和希望! 

在日本著名漫畫家「池上遼一」早期的作品「暴民」裡頭,
敘述的「暴民」,並 不是我們想像的流氓、黑道和社會運動中無理性破壞的群眾,
他畫筆下的「暴 民」,竟然是兩個十七歲俊美異常,人見人愛的少年! 
這兩個少年,合力計畫去謀殺其中一人的父母兄姐,全家四口全都被他們天衣無 縫的謀殺掉了!
甚至,他們還把父親的屍體丟到河裡,把母親和姊姊姦殺之後,剁 下頭遺棄。--------- 
而這一切殘忍的作法,都只是為了刺激黑道的哥哥盲目地到 處尋仇,為家人報仇。 
那個「暴民」的少年,當成欣賞藝術品那樣,欣賞著自己哥哥瘋狂殺人、被警方 追殺的心路歷程。
然後,為家人、為哥哥流下無辜的眼淚........

 沒有人懷疑到這樣一個俊美乾淨、文質彬彬的少年身上。
大家都認為他是受害 者。後來經過一個警方反向推理之後,才知道幕後指使者,竟然就是眾人疼愛的弟 弟!
問起弟弟犯下殺父母、殺兄姐的動機,
弟弟竟只是粲然地一笑:「因為活的太 無聊,要找刺激和樂子呀!而且我們才十七歲,青春這麼短暫,得好好玩耍才行 啊!」 
這就是,新一代的「暴民」! 

我想,對許多父母來說,他們一定說:「這種事絕對不會發生在我們家小孩身 上,那是因為他們父母和教育沒給他們良好的環境。
我家孩子從小就是資優生,都 是念高等學校,絕對不會變成那樣!」我真的也很衷心地期望如此。
只是,現在令我們無法瞭解行為模式、思想出路,和暴走殘忍的孩子,不就是我們身邊鄰家的孩 子?
不就是父母們拚死拚活望子成龍成鳳的孩子?
我想,是我們自己的心不見了, 所以連對世界的一點小小的熱情、付出都沒有了。
也當然,孩子不會感受到,他們 能知道、接收的只有:「我是獨一無二的、所有大人都會因為我的年紀而給我無限 制的自由。
面對苛責體罰,我有權抗議和抵制。因為我是獨一無二、最珍貴無比的 人!」 
這麼危險的唯心自由論,如何能不出「暴民」呢? 

Dear All: 看到這篇文章, 心中有許多的感觸 , 
想起大學時代帶過的那些安親班, 還有出社會之後接觸到的家長與孩子, 
文章作者的心情,我想我能懂得在家長溺愛下的孩子, 就像作者所言 " 是心中長了蟲的 " 
在未來的多年後, 如果沒有太多的意外,我們也 將培育自己的下一代, 
只希望我們的孩子都能有顆純真善良的心, 而不要擁有太多 所謂 " 自私 " 的人本主義共勉之 
你是什麼樣子的父母師長? 又正在養成什麼樣子的下一代? 

Dear all: 請耐心的將這篇文章看完。 
這是很令人深思及反省的一篇文章。對於我們這 些成年人,教育下一代的工作實在不可輕忽。
聖經中的箴言 22:6 說到:『教養孩 童,使他走當行的道,就是到老他也不偏離。』 
往往我們以為我們教養孩子的『道理』就是最好的,然而每個人的標準不同,什 麼『道理』才是真的?正的? 
這些孩子心裡長了蟲 獨自坐在台北車站地下二樓第三月台的候車座上,靜靜等待三十分鐘後抵達的火 車,
將甫從家鄉高雄拖著疲憊身軀北上的我,再下一程運送回工作的宜蘭羅東,
回 到那個漂浮著孩子笑語與潮濕氣味的教室,新學期即將開始。

車站月台人來人往, 穿著不同衣服有著不同眼神的人們,或行走或擺動著不同的姿態,和不同的人擦肩 而過。
我卻偶然看見熟悉的身影閃動在人群的夾縫中。片刻醒悟,那不是 Q 嗎?
以 前曾經在某個公眾論壇場合,某個社運活動中有過短暫的合作,有點熟識卻無深交 的朋友。
 我打了聲招呼,她也看見我,匆忙辨識出,邊向我走來邊說,好久不見你胖了好 多。
還笑著介紹身邊兩個穿著 A 名校衣服,學生打扮的孩子,
分別是他就讀國中和 國小的兒子和女兒,和他一起來送東部上台北來的親戚,
我向他們笑一笑問聲你們 好啊,兩兄妹同時噘起了嘴把眼神從我臉上移開,彷彿沒聽到我的問候。
心裡有點 驚訝受傷,Q 倒沒說什麼,也是,孩子嘛,可能是怕生吧…… 

和 Q 挑個可供兩人坐的位子,坐下來閒聊幾句近況,
過往、現在、台北城裡的 新鮮事,老人類的去向,不知不覺像回到往昔。 
兩個孩子大概是耐不住性子吧,便跑到離我們兩人幾公尺遠的樓梯口,逕自笑鬧 起來。 
台北車站的月台動線有點複雜,你知道的,有往樓上車站出口的電扶梯,
你可以 從那裡到台北車站大廳;有往樓下捷運地下站的手扶梯,你可以在那邊乘坐捷運到 台北的許多角落;
還有一種讓從樓下捷運站上到二樓月台這裡的電扶梯,
可以讓樓下坐捷運到這裡的人們,經過台鐵轉乘站,上到各個月台上來轉車,到台灣各個城 市鄉鎮。 

一個剛下火車的婦人,大抵 50 來歲,穿一件褪色的麻花碎布洋裝,手拿著一個 皺皺的硬塑膠袋,步履蹣跚的從我面前經過,
細看著車站指標告示牌的眼神裡,充 滿了疑惑和探問的表情,
她挑了一個電扶梯要往下走,卻沒看見那個扶梯的方向是 從樓下捲上來的,
腳步一踏,重心不穩,狠狠的摔在電扶梯的入口處!
我正站起來 要過去探看,現場卻傳來好大一陣笑,
只見 Q 的兩個孩子手撐著旁邊的牆,大聲的 笑了起來,
讀國小的女孩,用一手抱住肚子,用另一手指著摔倒的老阿媽,大聲大 聲的哈哈大笑。 
婦人困窘站起身來,滿臉泛紅,扯了塑膠袋一副狼狽就要往旁邊的手扶梯向樓下 走,
這時,只見 Q 的另一個孩子,把書包往後一甩,急衝到樓梯口,用雙手圈起了 嘴,將誇張的笑聲往樓下的方向送,
只聽見哈…哈…. 哈…. 哈 …哈的聲音,傳遍整 個 吵雜的月台。 哈……. 哈……. 哈…….. 哈…….. 哈……….. 

他們都看到了,但是,沒有人在乎,也沒有人有反應,整個吵雜的月台彷彿沒有 人在意這件事情。
這不甘他們的事。他們是如此的,他們要大步趕到自己的號碼 邊,等火車,咬自己的三明治,和女友親熱,
這個車站沒有人理會這件事,彷彿現 在沒有人活著,一切一切在我心中凍成了冰點。 
如果要我用村上龍小說中慣用的描寫方式來顯示我的憤怒,
我會二話不說,和小 說男主角一樣,毫不思索拿起鋁製的球棒,走到這兩個孩子的身邊,
用力朝他們幼 小柔軟的腦袋打去,一棒接著一棒,直到腦漿和血肉在車站的地板模糊成一大片, 
直到他們兩個人的表情,在所有人面前苦喊扭曲成一種贖罪般的姿勢……. 
這些孩子的心裡長了蟲啊! 

當然我沒有,當然,我只是揮揮手,叫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他們過來,
用過度壓 抑了憤怒而略顯顫抖的語氣對他們說:「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取笑一個跌倒的老媽媽 呢?你們難道沒有跌倒的時候嗎?」
我變得如此笨拙,幾乎失去語言的能力。 

Q 在旁邊搭腔,微笑著說,對啊對啊,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呢? 
不可以取笑別人喔!跟叔叔說你們以後不會了,你們想一想,向叔叔說的對啊, 你們不太應該喏。
又向我說,沒關係啦,孩子嘛!就是愛玩,不用大驚小怪啦,他們平常都很乖 的…… 

上了火車,我卻還無法忘懷此情此景,婦人困窘狼狽的表情,塑膠袋、陌生路人, 
尤其 Q 的男孩急著把書包一甩,衝到樓梯口,
用盡力氣只為嘲笑一個因走錯電梯而 跌倒的婦人,更讓我徹徹底底的心寒。 
我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忘掉那一幕,他們如此小,一個國一,一個小學四年級……哪裡來這種惡質的心地?
他們就讀的那所 A 名校,不是以眾多達官貴人的子女就讀而 成名的嗎?
校風自由,而且還風行新式的教學方法,既強調「開放」又信仰「人 本」? 

像 Q 臨走前對我說的:「我都用開放的教育方式在教育他們喔!而且我也很尊 重他們的每一個想法,每一個情緒,每一個理念……
你壓抑了,對他們的發展就不好 了啊!沒有不是的小孩啊!他們剛剛的反應其實是很正常的,誰看到也都會這樣反 應啊,
只是我們被過度社會化了,從小被教說要有禮貌要同情別人,其實,很多時 候我們都不如他們,至少他們很真實的面對自己啊……」 

我真想給 Q 兩巴掌。 我的頭腦變得好混亂好混亂,這哪裡會是人本的概念呢?
人本是更加自私,更加 細心講究自己的私慾,然後用一大串複雜理念來合理化自己的溺愛,自己對孩子的 放任與縱容,以及孩子的惡行。
難道開放就是給予一切的自由,備受尊重卻得來不 需付出任何代價,沒有指引,失去光,也不去說明善惡,更別說賞善罰惡了……
我實 在厭倦了這些如此後現代的辯證方式,根本污辱了真正經過反芻與歷練的思維,嘴 裡只是流行的一堆廢物,遮掩人的心和眼,養出這樣的孩子。 
真是可恥啊,這些蟲竟然是父母、學校、社會幫忙養的。 

我把頭側靠在南下宜蘭的莒光號列車座椅上,頭還是暈眩疼痛著。 我是如此想念宜蘭五結的我班上的孩子們啊,
他們也許爸媽並不有錢,各方面表 現得不這麼精明,不這麼世故,
他們也許沒那麼「幸運」,可以在金字塔頂端生 活,沒有受過這種所謂的「開放教育」與「尊重」的理念,
但他們的眼神裡卻時常 流洩著讓你感動的光芒,心思笑容乾乾淨淨,平日的調皮也是讓人如此暗地喜歡… 
如果有誰想反駁我喜歡我的孩子們是因為他們不會衝撞老師,容易控制,不會帶 來麻煩,我必然要跟他拼命的,
因為那人實在不懂,那是怎麼樣的一種人性的純真 與溫暖,他們的心地並沒有腐爛的味道啊。 

你是什麼樣子的父母師長 ? 又正在養成什麼樣子的下一代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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